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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六点起来,洗刷完后来到空气清新的文化广场与拳友们打完几式太级拳后,就转到广场一角和晨唱团大伙一起唱了近一小时的歌 ,再与老婆大人(她去跳健身舞)汇合,然后一起各自骑着自行车,在兴城尽情的享受着早晨阳光下的新鲜空气......真的十分惬意。
在回来的路上当经过东门的老“城镇一小”时,我心血来潮提议进去看看离别了四十八年的学校,那可是我的母校呀!当我们要进去时给门卫拦住了,因为今天是小学学年终考,不给进!我们没办法只得带着遗憾离开......。不过我们还是沿着东南城脚推着自行车缓慢的走了一圈,这一圈竟隔了五十一年---------。记得1963年(我在读三年级在三院,二姐读五年级在正院)我和二姐因教育局特殊照顾(我妈妈是中学校医,属本系统,加上爸妈又在不在城里,各在不同的公社中心卫生院和中学工作,妈要星期六才回家一天,星期天又要返校,爸爸一个月都难得回家一趟。所以家里没有人照顾我们三姐弟的日常生活,大姐又刚考进华侨中学读初一。依据这种情况)在城镇一小搭教师的伙食。我在家是单丁又是最小的,在家里面是个小少爷,什麽都是姐姐们让着我迁就我,娇生惯养享受宠爱是我儿时的特点,(随然那时的社会情况是:63年大灾年------国家要还苏联外债,国内大天旱缺吃少穿时有饿死人)可我吃不惯老师的饭菜,嫌不好吃,常常把吃不下的饭菜从我听课的教室左侧窗口扔出去(那边是校外),这一扔不打紧,可偏偏被我连续四五天都扔进了一墙之隔的窗外边的水井里(我一点都不知道的)。有一天外面很吵,我和同学们爬上课桌望外一看好多人呀还有民警叔叔呢!在吵喳声中听见有人说:水面有油花,水要拿去化验呀......是不是有坏人放毒呀.......等等。我听明白了,是有人投食物进了井里。在那一刹间,是不是我无意间扔的菜饭正好扔进这口井?我心里挺害怕的,也没敢去学校打听,更不敢向班主任坦白,接连几天我不敢把饭端回教室去吃,都在我二姐的教室里和她一起吃,估计吃不下的,就先拨给她吃。整整一个星期过去了,没再有人在井外聚吵了,只偶尔听到有人说:“井里的水面有油,鱼还没死可能是污染了其它什麽,不象是坏人投毒.......”。为了正实是不是我扔进去的,有一天下课的空间,我故意找了一位好“欺负”(实则是老实的)的同学,说不了几句就把他的铅笔卷随手扔了出去(当然是在我扔饭菜的位置),原后我俩吵着出去到井边去找,我当然也装样子找找。结果,嘿嘿!-------真的在井里面漂着呢!我们也没去捞也用不着去捞,事后我赔了个比他原来的好很多的给他,他也就算了。从那时起我就隔三差五的,在放学后绕到那离校园一墙之隔的那个水井旁,每次都会朝井里望望,看看水面有无死鱼。(长大了我才知道,把食物扔进井里,井里有鱼,鱼会把食物吃掉的,不会死的)。惹事的是当时虽然菜上少得可怜的那点油,但再少油,把菜泡在水里也会分离出油的,油镜浮起来在井里是十分抢眼的.........。今天当我又一次经过它旁时,五十多年前的事情又浮现在眼前,那昔日的小小少年,如今两鬓斑白的老头真的既激动又羞愧,母校我可爱的母校,你能原谅你那不诚实的学生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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