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水南学生共拼搏——沉浮舌耕之四

若思

与水南学生共拼搏
            
        ——沉浮舌耕之四
           
           刻苦学习　争分夺秒
    七十年代初期，没大学可考；而且，说“学大寨”，便去劳动。然而，一到上文化课时间，大家仍十分自觉。
    清晨，书声琅琅。上下午上课，专心致志。夜自习，课室寂静。那良好的气氛，如今难忘。
周显光、甘水波、 苏水明、林伙先、申学荣、卢群木、戴国辉、钟鉴清、朱水泉等一大批同学，学习刻苦，成绩优良。
   苏水明是作文高手。我至今忘不了他那篇写学校冬天晨曲的美文：绘声绘色，激情洋溢。梁雪蓉同学文字生动，我表扬了她。苏洪昌同学的书写虽不太雅，但他极有文学细胞。李金莲同学学毛笔字没多久，便进步巨大。陈肇权同学头脑聪明，特别喜欢读书……
         战天斗地不怕难
     那年头劳动不少。我们上山割草卖给窑厂，是勤工俭学的“传统节目”。不论是农村还是街道学生，个个是爬山能手、割草专家。不一会便大担小担呼呼啦啦疾飞下山了。我也与学生一起割。有一次，妻中午上山割草，未按限定的下午二时回来，弄得我不能接过工具上山。等到妻回时，我怒火万丈，猛踢脸盆……
上大河造电站，好辛苦！前后拖了好长时间，老是“突击”。春节快到了，寒冬腊月，我们还在拼搏！
到坑告、分界、大播等开山造田，开“现场会”，折腾没完。
     忘不了，我们班在公路下的菜地。那菜地成了我们的命根子。播种、施肥、淋水、除草。早早晚晚，我与干部总在菜地转。功夫不负苦心人，我所在班的菜，长得特别好！
    那时的学生，在特定的“大气候”下，没几个敢偷懒，更不太敢旷课。比如，到遥远的下坪、石牛头托杉木，不少还是小孩子（阮国强、胡永垣等），也咬紧牙关向前冲，在我的印象中，郑火娣、郭玉焕、甘水波、甘明新、杨元娇、刁火兰、林伙先、戴国辉、戴国均等，都是劳动能手。
          运动场上龙腾虎跃
     我永远忘不了水南的蓝球热。学校与周村、街道、小教、对坑口的友谊比赛，没完没了。平日，我们早上打球，傍晚尤其运动量大。我、钟衍星、梁植槐、司徒朗等老师，加上学生好手苏水明、甘水波、申学荣、林伙先、赖昌荣、戴国均、戴国辉、钟鉴清等，可谓“常委”。
    我还忘不了早上长跑。天蒙蒙亮，长跑大军，由石盘坑出发，经竹江，到栋头，有的还再前，然后跑回。我还牛劲大发，周日早，一直跑到平水，再跑回，共14公里，是14000米的长跑啊！回来，跳进冷水潭沐浴……
    一年四季洗冷水。夏天，厨房后的瀑布如狂龙直冲而下，我们敢冲进去！有几次，暴风骤雨，我干脆学习少年毛泽东，到风雨中淋个痛快。天寒地冻，我还是“雄赳赳”，任凭北风怒吼，提着整桶水从头往下淋去！不一会，全身麻木；最后，浑身热乎乎……
    那时，我们还兴“饮水疗法”——早上，我与曾佛琼老师等爬上水沟，用口盅装着泉水，咕噜咕噜往口里灌！
    我们还不时攀上石盘坑最高峰，“一览众山小”！
    如今，我教过的一大批学生，已成各条战线骨干，一到高要市处处是我的学生。
岁月逝去四十载，彼此皆老矣！但师生还是师生，艰难岁月情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