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陈连发一起长大,他从小就心术不正,只能在家偷钱,开始让他去当兵,想让部队改造一下他,那成想在部队犯错劳改了三年,回到家乡兄弟看他可怜给他点钱用,那成想他拿去赌了,回来就找老母,说老母克他,怎么还不去死,我当时对他说,你老母早给你吃死气死了,剩下的最我们的了,后来又去神光寺抢钱,不恐吓和尚,当时又给判了十年,在西藏劳改回来的车费还是他兄弟给他寄的(劳改时老是寄钱寄物也都是兄弟给的钱)还怨兄弟没给他买机票,只能坐火车,劳改回到家兄弟给他钱,给他买衣服,给他吃,不但不感恩还说兄弟对他不好,一手人他母亲的耳环都抢(那是她女儿买的)他说要出门做,兄弟给他钱让朋友给他找工作,在珠海也赌,没钱就叫他姐的女儿给,他不管走到那里都叫人给钱,不管广州的堂叔还是东莞的堂姐,赶都赶不走,只能叫他老母车费去接人,钱从那来?还是他兄弟的,陈连发这个人满嘴跑火车,他爷爷连大他二十岁的姐姐都没见过,他爷爷亦是土的不能再土的农民,文革时他父亲有称号,叫四类分子,拆迁了找一个刘小兰,他的火车跑的更远,跟她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