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思 发表于 2016/12/7 11:08

梅州,我们心中永远的家

梅州,我们心中永远的家 “夫水有源,木有本,而人亦有祖也”,从我朦朦懂事起以来,“我是谁”、“我从哪里来”两大疑问总在心中魂牵梦绕不能挥散而去,时光流水急,岁月催人老,按捺不住早已急切的心情,终在打开了尘封已久的族谱,开始了我的寻根问祖之路。从族谱中可以知道我们的祖上是从广东迁来,具体哪儿就不知道了,祖辈大多说是广东曲江来。据族谱记载大约是在公元1752年前后,从梅州迁江西萍乡的,距今约260多年。通过今年大半年的寻找,终于知晓了我们在梅州最早的老家是在玉水,过去叫浊水也叫蜀水。祖上离开梅州时最后的老家是在广东梅州市蕉岭县的北方村。  在玉水张氏宗亲会副会长福昌叔几番热情真诚的邀约下,虽然彼此从没见过面,但电话里我们讲话的心情与感情早已胜似亲人,按捺不住找回老家的心情,今年7月19日,我和明秋哥陪同年迈七十的父母一行4人从江西萍乡启程,踏上了回祖籍地福建龙岩上杭,永定仙师、广东梅州、蕉岭北方村的寻根之路。  首先到福建上杭化孙公祖地祭祖。经过上杭宗亲张林清热心的全程陪同带领下,我们顺利到达了化孙公墓地所在地白砂镇茜洋村,张化孙,(1175-1267),字传万,宋岁贡生,赐进士,以诰赠中宪大夫终老。生有18子,108孙。18子中当代即从茜洋村外迁的有16人。如今,张化孙裔孙播迁海内外,已发展到1000多万人。化孙公墓地正处山顶,四周开阔,墓呈“金盘载珠”形,左右分列九条刻有狮子的石柱,象征18房裔孙侍立墓前,并供各房裔孙祭祀。我们是4房祥云公后裔。  祭拜完化孙公后,我们紧接着前往祭拜祥云公墓,从上杭马不停蹄赶往永定仙师乡。祥云公是化孙公的第四个儿子,字瑞庭,自幼勤奋好学,聪明过人,系宋进士,官浙江温州知州。享寿73岁,生有8子。我们是大房腾辉公房。怀着虔诚的心,点烛烧香供摆祭品化纸,表达我们对先祖的缅怀和感恩戴德之情。


补充内容 (2016/12/7 11:11):
不完全稿,作废。

若思 发表于 2016/12/7 11:10

梅州,我们心中永远的家 -----完全稿

梅州,我们心中永远的家 “夫水有源,木有本,而人亦有祖也”,从我朦朦懂事起以来,“我是谁”、“我从哪里来”两大疑问总在心中魂牵梦绕不能挥散而去,时光流水急,岁月催人老,按捺不住早已急切的心情,终在打开了尘封已久的族谱,开始了我的寻根问祖之路。从族谱中可以知道我们的祖上是从广东迁来,具体哪儿就不知道了,祖辈大多说是广东曲江来。据族谱记载大约是在公元1752年前后,从梅州迁江西萍乡的,距今约260多年。通过今年大半年的寻找,终于知晓了我们在梅州最早的老家是在玉水,过去叫浊水也叫蜀水。祖上离开梅州时最后的老家是在广东梅州市蕉岭县的北方村。  在玉水张氏宗亲会副会长福昌叔几番热情真诚的邀约下,虽然彼此从没见过面,但电话里我们讲话的心情与感情早已胜似亲人,按捺不住找回老家的心情,今年7月19日,我和明秋哥陪同年迈七十的父母一行4人从江西萍乡启程,踏上了回祖籍地福建龙岩上杭,永定仙师、广东梅州、蕉岭北方村的寻根之路。  首先到福建上杭化孙公祖地祭祖。经过上杭宗亲张林清热心的全程陪同带领下,我们顺利到达了化孙公墓地所在地白砂镇茜洋村,张化孙,(1175-1267),字传万,宋岁贡生,赐进士,以诰赠中宪大夫终老。生有18子,108孙。18子中当代即从茜洋村外迁的有16人。如今,张化孙裔孙播迁海内外,已发展到1000多万人。化孙公墓地正处山顶,四周开阔,墓呈“金盘载珠”形,左右分列九条刻有狮子的石柱,象征18房裔孙侍立墓前,并供各房裔孙祭祀。我们是4房祥云公后裔。  祭拜完化孙公后,我们紧接着前往祭拜祥云公墓,从上杭马不停蹄赶往永定仙师乡。祥云公是化孙公的第四个儿子,字瑞庭,自幼勤奋好学,聪明过人,系宋进士,官浙江温州知州。享寿73岁,生有8子。我们是大房腾辉公房。怀着虔诚的心,点烛烧香供摆祭品化纸,表达我们对先祖的缅怀和感恩戴德之情。7月22日上午,我们终于到了梅州。亲人早在那儿翘首盼望,在梅州月梅加油站侧旁,福昌叔和婶婶俩老人来接我们了,一见面,大家彼此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亲人相见,分外激动。隔断了两百多年的亲情和血脉在今天终于团聚了!我们也终于找到了我们的老家,我们的故乡、我们的亲人!福昌叔年逾七十,近来身体不好,走路颇有不便,但还是坚持着走了出来迎接我们。一见面,叔叔连说“你们是怎么找得到的?我找了好几年了,一直没找到。一听到你们的消息,我们真是高兴得不得了!”两百多年的亲情血脉在今天终于联系上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也聚集了一起,真是张家的一件大大的喜事!  开饭了,丰盛的宴席上摆的全是客家人的特色菜,每一道菜都很可口。叔叔婶婶一一介绍这是客家人招待远方归来的客人必须点吃的一道道菜,品着家乡菜,我们回味无穷,家乡的味道一点点从心中涌起升上来,浸暖人心,甜在心间。而更让我深有感触的是,和老家的亲人们在一起的感觉,比起过去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都甜蜜亲热!  下午在婶婶和北方村赶过来的宗亲张浩、张献兄弟等宗亲们陪同下去祭拜祖地,特别感人的是六十多岁的婶婶不顾山高路远,地势陡峭、杂草丛生和我们一起去祭拜仲万公墓。仲万公,字升山,号乡饮大宾公,是玉水枫树塘开基祖。由兴宁迁之葵岭,夫妇合葬于长坝脚下,墓呈“飞马坳人形”,位于地势很高,状似一匹飞跃的骏马的地方,从半山腰停车的大路往上爬,要爬一段长长的山路才到离坟墓约100多米远的坟墓前的平地。从山顶上向下望去,一遍开阔辽远,豁然开朗。“千里迢迢来寻根,谁知山高难攀登;拜过先祖回头看,方知坟前少一人。”爬到山顶,激情澎湃,感受万分,忽然想起唐朝诗人王维的《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略作改动,就是此刻我的内心感受。接着我们去了约20公里远的玉水村径尾祭拜二世祖、三世祖的墓后,我们又去看了径尾祖屋祠堂,祖屋院子门口贴了对联,横联是“清河堂”,两边对联分别是“金鑑家声、青钱世泽”。院子进去是三间正屋,是先祖日宣公所建,后分给他三个儿子,大房是汝权,我们是二房汝福,三房是福昌福健叔这支。再从祖屋出去后面50米左右是一间祭拜历代先祖神位的祭堂,内面安放着历代先祖列宗的神位,方便清明春节等节假日祭拜。我们怀着无限的感触一一祭拜先祖历宗神位,告慰先祖们我们隔断两百多年的亲情今天终于联系上了,我们找回了老家。从祖屋出来,便是一湾翠绿翠绿的大池塘,一眼望去清澈碧绿养眼得很,朝远方望去一眼便是两座幽美秀丽的山峰,沉浸这一切,我们心情格外的清爽舒畅!遥想当年先祖们在此居住勤劳艰辛的创业生活,没有一点精神,在穷山僻壤中,是很难生生不息开枝散叶的。真是因为有了先祖们一代代的这点精神,才有了我们今天如此美好幸福的生活!作为他们的子孙后裔,我们应该感恩并将永远铭记于心中!时光总是走得这么快,还没呆够,就要离开,恋恋不舍地我们不得不离开可爱的径尾,因为第二天要赶往蕉岭县新铺镇北方村。7月23日上午,我们在张浩兄弟一大家子人的陪同下一起来到了梅州蕉岭县北方村,那里是我们祖先振道公汝福迁往江西萍乡前的最后一处老家。沿着公路,经过一条河,过去回家是要趟河而过,现在大家经过的桥是由张浩的父亲张官水老人亲自捐助修建而成的。祖祠依山旁水,远远望去,是一副田园风格的背山面水图。祖屋是两横两围的客家围龙屋结构形式,和门前的池塘与正厅后面的两围正好构成一个椭圆。这是客家人的建房屋的风格特点。 刚一下车,早就等在祠堂前的本家宗亲们就围了过来,热情地和我们招呼并簇涌着我们一同走进了祠堂,燃起香烛,摆上供品,亲人们和我们一起祭拜天地和祖先,感谢天地开恩和祖宗显灵,让我们在分别了200多年后又能够重新团聚,再续手足兄弟情。在祭拜过程中,秋哥在先祖神位中看到了“定澜,安澜、宙澜”的名字,这再次印证了族谱中关于北方石峰田心所有信息中最后的记载。“贤逵三个儿子仍居住在北方石峰径”。特让我们惊喜的是我们快要祭拜完的时候,从外面飞来两只燕子,围着厅堂飞地转了一圈,紧接着飞来一群燕子,一群燕子排成一条长长的队伍在祖厅堂前倏地绕了两圈,然后刷地一齐飞了出去。我们都还沉浸在眼前这一幕,几个人都还没回过神来,燕子瞬时就不见了,只剩下我们在祖屋里面惊呆欣喜回味不已。。。莫非是祖先们回来了,是他们显灵了!知道了分别了两百多年的我们找回老家来的消息,特回来现形燕子飞回祠堂来看看久别故土找回到老家的我们,各种疑问和惊喜齐涌上心头,因为从来没看过这种现象,特别是在门外人来人往鞭炮炮竹轰天阵响的时段竟然有一群群燕子飞进厅堂来盘旋飞舞。。。。。。  回来了,我们回来了!在外漂泊了200多年,今天我们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老家,并且回到了历代先祖们生活过的地方,见到了阔别近两百多年的故乡亲人了。一同拜过了天地和祖先之后,老家的人和我们在祖屋祠堂前一起合影留念。老家的亲人太热情了,中午在村里的饭店里我们一起吃了丰盛的午餐。别看留在老家的人是贤逵后裔只有一百多人,但大家都很团结勤奋努力,在北方村发愤图强、安居乐业。当然,那些离开了故土的人,也有的是过去迫于生计而不得不四处漂泊,背井离乡的,但他们大多数人在举目无亲的异地他乡,却都能继承祖辈的优良传统而努力拼搏事业有成。饭后,我们在村里逛逛,村里还有我们祖先离开梅州前就已建起来了的老房子,历经数百年风雨依然还那么坚固结实,真让人不得不敬佩祖先们的艰苦创业。在宗亲的陪同下,我们去看望了村里最老的一位老人,老人今年已经将近90岁了,紧紧握着老人的手,虽然言语不通,但彼此的热情和真诚让我们紧紧相拥而抱!                                  从老人的家里出来,走过一户户人家和一片片稻田,宗亲们陪我来到了出入村口必经的一条小河,看着潺潺而流的小河,我不由得思绪滚滚,北方的小河啊,你哺育了我的祖先,滋润了我们故乡的家园;见证了我们的祖先曾在这里留下过血和汗,也见证了我的祖先从这里向遥远的赣江大地艰难迁徙。今天你也见证了离别两百多年的我们找回到了老家。你真是一条令人崇敬膜拜的母亲之河!我想,我们的祖辈当年迫于生计而不得不离开这里时,一定也是和那些下南洋、去过番的乡亲们一样,对故土恋恋不舍,告别亲人时的生离死别,也一定会让人肝肠寸断。第二天早上,作为从梅州出来的客家人,到了梅州张氏宗亲会,年迈的父母捐款1千元表示我们远离故乡游子的心意。而我作为年轻一代客家人唯一的表达方式就只能是将自己寻找回老家的所见所看所感所悟写一篇文章来表达我对老家梅州的敬意和深深的眷恋,因为,梅州母亲在我们这些流落在外的客家儿女的心中,永远都是那么的神圣,永远都值得我们为她而奋力拼搏!过去没有公路铁路更没有汽车火车,我的祖先要从这里到六百多公里之外的江西去,是走路,或乘船?我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我的祖先还生活在梅州这片古老土地上的时候,一定也在这梅州大地爬过山,趟过河每一片大地上走过。今天重新踏上先祖们生活居住过的地方,不由得感慨起来,各种滋味齐涌上心头。时光似水,汩汩而流,北方的小河在我脚下淌淌流过。北方河啊北方河,你过去流不尽我们祖先对故土的离别愁啊,今天也载不走我们流落在外的梅州人眷恋祖地的思乡情;梅州,我们的老家,世世代代都一直萦绕在我们这些漂泊在外的客家儿女的心头!梅州老家,我们客家儿女心中永远的家!                                  江西萍乡: 张 笑                                     2016.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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